ooc无脑产物
“offender?......”
slender无奈的伸手推了推牢牢抱住自己的弟弟:“现在你应该在练琴,对吗?”
似乎是感受到兄长的不悦,年幼的幼生体懵懂的抬头。胆怯的,小心翼翼的向兄长传递自己的担忧与不安——是slender近乎没有体会过的被人关心的感觉。似乎有那么一瞬间,slender想要蹲下身怜爱的摸摸这个弱小的幼生体,但是他没有。
slender的语气变得冷硬起来:“够了!offender,我说过什么?不要轻易让别人察觉到你,这很危险!”幼生体似乎察觉到自己做错了事,颤抖着收回牢牢缠在兄长身上的触手,带着委屈溜掉了,帽檐的阴影打在空白的脸上,看上去似乎......有些不甘?
无奈的看着弟弟跑走,slender感到了一阵心累。他并没有去在乎这个小小的插曲,转身朝着森林走去——他需要去狩猎人类。
可当他走在森林的边缘时,他看到年幼的弟弟又一次从安全的居所跑了出来。该死,slender带着一丝无奈向弟弟走去。可offender可不顾那么多,他只是向着兄长——他最爱的人走去。献宝似的捧起了手里那一捧鲜艳的如血般的玫瑰,上面还带着清晨的露水。
怒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,slender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似乎有什么在碰撞着。
“Here .....you are, br......other”用着生涩的语言,offender像个害羞的小姑娘,把花塞进slender的怀里,转身跑进了居所。没有给slender拒绝的机会。
slender看着这一束玫瑰,突然开始莫名的担忧这孩子以后会不会经常性的给别人送花......他叹着气将最艳丽的一朵取出来戴在了胸前,毕竟,狩猎又不是求爱,为什么要带一捧如此美丽的花去呢?
他转身再次走进森林。雾气逐渐在森林里弥漫,将那一抹高挑的身影掩了起来,死神再次开始了收割——带着胸前的猩红。
*在此之后的几个世纪过去了
森林深处的宅子里,一个浑身彩斑的高挑的人坐在沙发上,带着俏皮的笑脸嘻嘻哈哈的说着这件年代久远的趣事。
另一个戴着眼镜的人虽然是一张空白的脸,但却能明显看出他对此的不可置信。他出声说着:“嘿!这样一来offender岂不是很久以前就对slender......”
“谁知道呢?”最先挑起话题的彩斑(splendor)打断了他将要说的话。
从厨房里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:“午餐已经准备好了。trender?去叫slender和offender吧。”
戴着眼镜的人站起身:“好的,甜心。”
“嘿!我说过不要那么喊我!”那个声音似乎恼羞成怒了。
“好的,宝贝。”啪嚓,厨房里似乎有什么被摔碎了。
trendy带着愉悦的心情向楼梯走去,肩膀却突然被拍了一下,“splendor?你又怎么了大哥?”trender迷茫的看着splendor明显垂下来的嘴角。
“够了trender。秀恩爱分得快啊,你不要再秀恩爱了。我去叫slender吧。”
splendor身为长子,却仍然是单身,这一点让他倍感忧伤。trender耸耸肩,转身朝厨房走去:“加油,圣诞树。”
splendor跑上楼,敲了敲slender的门。好吧,并没有回应。
说实话,slender一向是家里最自觉的,很少起这么晚。看来只能采取强硬措施了呢,splendor想着。
然后掏出了备用钥匙——他推门而入,朝着明显隆起一块的大床扑了过去:“呦!!slen,你亲爱的大哥来喊你起床了!!tender小可爱做了很丰盛的午餐哦!”
他并没有扑到床上,因为在那之前他已经被一黑一白的触手打了回去。
“安静。”
“滚啊,别吵!!”
空气突然凝固了,splendor拍拍身上的灰,站起身关上了眼前的房门。安静的下了楼。用着平生最冷静的语气说:“他们说......不吃。”
已经坐在餐桌前的trender终于忍不住了,他大笑着:“亲爱的大哥啊,我忘了说了哈,几个月前你去亚洲的时候,offender已经下手了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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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了,具体房间里发生了啥,咱也不知道,咱也不敢说。请自行脑补。
我也看不到了,他们关灯拉窗帘了。